三千单衫杏子红

挖坟请随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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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千山暮雪【日月】【中秋贺】

    【中秋贺】:无欲是什么做的?月光,剑锋,还有烟霭轻寒的秋气。



    这是一个题材原罪的脑洞,

    ooc,雷点多到数不清,慎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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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ooc,雷点多到数不清,慎入。

    依然是断章。

    古代架空,地理、职官、风俗一律胡写。

    后续是  兰因絮果【日月】   似是故人来【日月】


    良心发现,写一段别的作为中秋贺。

    【预警】【预警】【预警】【闪避】【闪避】【闪避】

    这章涉及,老素娶亲x2,对象不是无欲。没洞房。政治婚姻。他爱的是梦中情弟🤦‍♂️



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只为一句“峨眉山月半轮秋”,十四岁的谈无欲辗转千里,过剑阁、入锦官,来到峨眉山下。慕名而来的登山客们,三五结伴,持竹杖、着芒鞋、身背清水干粮,在陡峭狭窄的山路上艰难行走,深一脚、前一脚,走得如履薄冰、战战兢兢。谈无欲并不与他们为伍,他头戴斗笠、背负青锋,腰上挂着一只水囊,便往深山里独行而去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靴尖在湿滑的山壁上一点,身子鹞子似的一蹿,已跃高数丈,轻盈地落在另一块青石上。不穿谢公屐,不负游山器,谈无欲艺高胆大,仗着一身绝顶轻功,在木石间肆意飞跃游走,山间清气流溢,流泉飞瀑、鸟鸣啁啾,令人好不舒爽!他穿花拂叶地向前飞纵,越攀越高,四野淡淡笼着云气,空气愈发沁凉清新,谈无欲游目骋怀,正在逸兴云飞之时,忽闻空山中响起一声呼救,他寻声觅去,只见一名药农失足落崖、命悬一线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那药农久在山中采药,深知此地难于攀缘、人迹罕至,本以为自己今日命丧,不想却被人一提一拉,转眼又得了生机。谈无欲不欲受他跪拜感谢,救了人后,旋身便走,药农见他负剑的背影一闪、已去得老远,深山药农哪里见过这样的轻功身手,一时以为遇见了传说中的峨眉剑仙,忙不迭的磕头喊道:“多谢剑仙!多谢剑仙!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哈,”谈无欲闻声一笑,随口吟了一首吕纯阳的诗:“醉舞高歌海上山,天瓢承露结金丹。夜深鹤透秋空碧,万里西风一剑寒!”少年意气、嘲风弄月,倒真有几分剑仙的潇洒脱俗。他回头向那药农一望,刚巧一阵山风掠起,将他头上的斗笠吹落山崖,掩藏其中的银发飘散开来,如同匹练飞瀑,更像是鹤发童颜的仙人一般。药农来不及看清他的模样,他的身影已没入云雾之中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采药的药农怎会知晓吕纯阳的诗?谈无欲胡乱想着,又觉得自己凭着一时意气太过卖弄,采药人不懂得话中隐喻,到底无趣了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七年前,武帝崩逝的消息传来,族长便一病不起,只是怜惜谈无欲孤苦无依,勉勉强强延捱了三年,在谈无欲十岁时溘然长逝。早慧的谈无欲一手料理了族长的丧事,桩桩件件、井井有条,他红着眼圈却没有哭,因为他知道,族长日日都在思念那个人,是为了自己,才没有立时相随武帝于地下,现在,他们终于能在一起了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谈无欲掩上门扉,身后是他与族长隐居的小院,像后族的大多数人一样,他孤身游历四方,羁旅异乡。在落雨天的野渡客舟上,谈无欲忽然意识到,无家可回的羁旅,其实该叫做流浪,何处不是异乡?天地者,万物之逆旅,光阴者,百代之过客,而浮生若梦,为欢几何?他在天地间独行,临风赏月、抱剑观花,千般美景、万种滋味,却与何人说?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谈无欲脚下不停,一路向山顶而奔,饶是他脚程极快,也走了整整一天,方才登临山顶。他远目眺望,只见月光漫溢千山、清景无限,被这样清绝幽冷的月光笼罩,人的神魂好似与月魄合二为一,变得极为澄澈皎洁。谈无欲闭上眼睛,月光照在他浓密的睫羽上,犹如结了一层寒霜,山风吹拂、草木摇落,微微发汗的背心被这夜风吹得生寒,他听着这天籁孔窍之声,胸中涌起一股无人可诉的情怀。他只有十四岁,家学渊源、传承不辍,自问文武智谋不输于人,可只怕也要与先辈一般,隐姓埋名、孤独终老。他是叱咤风云的开国之家的最后一人,却困于浅滩僻野,一腔本领抱负施展不得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想至此处,谈无欲拔剑出鞘,他弹动剑身,在铮然的剑鸣中,舞剑啸歌:“北冥有鱼,其名为鲲,鲲之大,不知其几千里也。化而为鸟,其名为鹏,鹏之背,亦不知其几千里也... ...”剑光月光混杂人影,在无人之巅舞成一团光华,可叹鸟兽不识宝剑、草木不解诗文,只得寂寂对月、照影成三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这凄凉本是一点,可任它发酵铺排,竟又更生出另一种不甘心——他并不怕孤单,只怕来过一场,无人记得。他想起元帝元后的传奇,想起族长一生情系一人,想起谈素两家的情缘孽缘,手下剑招一转,已变作明圣剑法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族长,您在想什么?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我在思念一个人,那个人在重重宫门里,他也在想念我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信,世上哪有这样巧的事?您思念他的时候、他也刚好在思念您?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傻孩子,因为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那个人,也知道,他一时一刻也不曾忘了我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谈无欲忘不了族长眼中闪动的光,那是一种怎样的感情?即使分隔两地、流散半生,仍然如此念念不忘、至死不渝,这是怎样的神魂深契?听着元帝元后的故事长大,又眼见族长情深如斯,谈无欲不得不好奇皇城里的素家,究竟是怎生模样。那里,是不是也会有一个和他绝配深契的人?是不是遇到他,他也能拥有这样心有灵犀、神魂相系的感情?再也不是天地独行、茫茫寥落,他是不是也会有一个可以思念的人?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剑尖抖了抖,不知道什么时候,他念的句子已经变成了:“...千山暮雪,万里层云,只影向谁去?”谈无欲知道,自己的心已经乱了。

                 谈无欲反手一甩,长剑深深插入泥土中,剑身不住抖动、寒芒流转,一如心绪起伏。他在月光中望向帝都的方向,秋山连绵,望眼被层云遮蔽,终是什么也看不清。

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君后,关于太子的婚事... ...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素还真的君父按了按额头,蹙眉道:“表哥,连你也来逼我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柳坚忙道:“南宫家一直想让嫡子入宫,可臣知道,君后属意我儿成蹊,当然是咱们自家人更亲厚些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话是这样说,可是... ...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正在犹豫间,又听外间宫人传报道:“南宫丞相求见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柳君后与柳坚对视一眼,都知道他所为何来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南宫丞相入得殿内,见柳坚也在,心里便知难办。三人都藏着心思,笑呵呵地打了许久太极,南宫丞相这才言道:“常言道,男大当婚,太子今年已有十四岁,也到了成家的年纪,不知君后心里,可有人选?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柳君后笑道:“丞相有心,只是太子的婚事,虽是家事、也是国事,本宫是不敢妄议的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诶,君后何必太谦?”南宫丞相放下茶杯,缓缓道:“柳家虽不比谈氏,但我大曌素有帝后共治的传统,君后的话,还是极有份量的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这话明褒暗贬、绵里藏针,柳家人吃了个闷亏,又不好发作,柳坚咬着牙道:“丞相说的是,谈家若是还在,咱们也不必在这儿磕牙了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可不是吗,”南宫丞相一双老狐狸似的眼睛闪着精光,“谈家若在,自然世世代代为君后,臣不敢有异议。只是,旁人就... ...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柳坚面色铁青,眼见情势越发针锋相对,柳君后左右为难,既不想得罪权臣、又不想自家吃亏,只得说自己忽感不适,将二人推脱含糊过去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柳君后独坐殿中,正不知如何是好,却见素还真从屏风后笑意盈盈地转了出来,也不知已在那儿听了多久。他走过来见礼,锦袍金冠更显得他面如冠玉、俊美非常,素还真笑道:“君父何必烦恼,此事容易得很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哦?”柳君后忙问道:“该当如何?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两家势大,何必开罪?两个都要了便是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柳君后一愣,又追问道:“那谁为正?谁为侧?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素还真摇头道:“若分了正侧,还是不能一碗水端平,仍是不妥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可是... ...”柳君后恍然大悟道:“是了,这样两家都得比着效力,保我儿地位稳固,谁家出力多,以后自然有他的好处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君父说什么,儿子倒听不懂了。”素还真脸上流露出少年特有的狡黠笑意,他眨了眨眼睛道:“是谁对儿子好,谁与儿子举案齐眉、德才相配,儿子自然会记得他的好处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柳君后点了点素还真的额头,笑骂道:“你呀!跟我说话也是这样滴水不漏。”
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皇太子一天娶了两位新人,柳家的成蹊温柔敦厚,南宫家的青鸾妍丽生姿,艳福如此,不知羡煞多少旁人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觥筹交错的喜宴上,素还真把酒站在千万人中,人人笑脸相迎,口中都有说不尽的吉祥话,鲜花着锦似的热闹,可他偏偏感觉到一阵说不出的荒唐寂寞。这种寂寞甚至比孤身一人时更甚,那么多脸孔,每一个都含着算计谄媚,素还真在心里冷笑,脸上却还得笑着交陪。所有人都觉得他是世上最春风得意的人,其实,他心中的失意难以尽述,他分明是天下最不自由的人,身上的蟒袍玉带犹似千斤重的镣铐。在人潮人海之中,他却像站在寒风萧瑟的荒原里,平白生出一种四顾无人的苍凉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今儿是您大喜的日子,怎么能歇在书房?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素还真装作大醉,喝退了众人,只留下屈仕途,他眼中分明没一点醉意,闻言笑答道:“你说我去哪屋好?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这嘛... ...”屈仕途挠了挠头,这才一拍手道:“这哪儿是成亲,分明是请了两尊大佛回来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正是,”素还真正色道,“以后吃穿用度一般无二的伺候着,万不可厚此薄彼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是了。”屈仕途答应着,他看着素还真尚带稚气的面容,有时真恨不得他傻一点,时时刻刻如此完美精明、思虑缜密,到底得有多累?可屈仕途更深知,在这个位置上,行差踏错半步,就有灭顶之灾。宫闱之事不到最后一刻,什么都可能发生,太子这个位子,有时候,倒比皇帝更难做。所以素还真得了两位新人,仍是孤枕单衾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,上回让你寻的书,可找到了吗?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找到了,在这儿呢。”屈仕途回身从书箱里取出一摞书册,都是些写元帝元后逸事的民间话本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素还真连道了几声好,挥手让屈仕途下去歇息,便迫不及待的坐在灯下看起书来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屈仕途掩门的时候,看见灯火掩映之下,素还真脸上露出快活愉悦的笑意,眉飞色舞读得津津有味 ,只有这个时候,他才真正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门外的锣鼓喜乐像是与他毫无关系,素还真看着书册,时而击节、时而冥思,又有时随手用笔在纸上勾勾画画,不知写些什么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转眼夜已深沉,素还真意犹未尽的放下书册,他将话本收到书架底层最不起眼的地方,又将桌上有字迹的宣纸,丢在一旁的炭盆中。
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借着烛光,依稀可见在火光明灭中灰飞烟灭的半阙残词: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...天南地北双飞客,老翅几回寒暑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欢乐趣,离别苦,就中更有痴儿女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君应有语:渺万里层云,千山暮雪,只影向谁去?



    【千山暮雪 完】






    这一章主要是写俩人的寂寞,无欲一个人很寂寞,老素在千万人中,也很寂寞。娶了俩,都不是他想要的,所思在远道啊!

    他们俩命中注定是要在一起的!!!!

    想来想去,觉得老素和无欲在一起之后,很难再有别人...说好的后宫呢???1v1岂不提前完结撒花he???所以只能,在遇到无欲之前,出于稳固地位的考量,早早抬人进来,这俩就是老素的后宫了🤷‍♂️夹在日月之间,肯定不讨喜,我干脆写成原创人物。

    少年时,我们或多或少都相信过爱情,后来嘛,就说不准了🤷‍♂️


    【小剧场,并不知道会不会出现在正文里】

    老素:头秃,要修水利,国库缺钱!

    无欲:(淡定翻箱底)喏,拿去用。

    老素:哪儿来的巨款????后族私产????

    无欲:我们谈家那里有钱呢,都是你们素家的,哼,可别叫我害臊了!我们谈家扫扫地缝子,就够你们素家吃一辈子的了!【误!乱入了素琏谈熙凤🤦‍♂️划掉!

    无欲:是你自己挣的。

    老素:我自己挣的????什么时候????

    无欲:当初你即位,京里开了赌局,赌你会立柳成蹊还是南宫青鸾。京城里几乎人人参与,结果我空降成了君后,庄家通吃。

    老素:然后?

    无欲:你以为这盘口是谁开的?

    老素:你还真是自信啊........



     

    霹雳谈无欲日月日月才子素还真

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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