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千单衫杏子红

挖坟请随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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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玫瑰有刺【abo】【日月】第十五章 有钱真好

    写过非典型abo,这次写典型abo:

    温柔痴情alpha素x骄矜少爷omega谈,架空背景。

    alpha多omega少,上流社会的omega金尊玉贵!


    如果不知道啥是abo设定,请自行百度,

    有相关概念再入坑,

    因为文里会出现类似“素还真fa情”“谈无欲的生zhi腔”这种可怕的话🤦‍♂️


    照例劝退三连,

    雷、慎、胡写。

    ooc到没边儿!!!oocoocooc预警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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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狗血!滥俗!天雷滚滚!这不是演习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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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第十五章 有钱真好



            黑暗的室内有低低的喘息声,暗影沉沉、月窥帘户,一线月光照在揉皱的衬衫上。月球引动潮汐,在这室内仿佛也有海浪,来来回回地汹涌澎湃,在湿热的空气中燃成一簇簇烟火,在水与火之间,一朵花开了又败,心事生灭。

           素还真压在谈无欲身上,四肢交缠,汗水沾染了彼此,谈无欲的手搭在他线条漂亮的脊背上。素还真的背上有一处伤疤,泛红的指尖摸索地抚过,在看不清彼此表情的黑暗中,谈无欲张了几次口,终于问道:“这里...是怎么伤的?”

           他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微哑,这种沙哑就像砂糖,生出某种颗粒质感的甜,素还真笑了几声,用鼻尖蹭着他的耳垂,嗅着omega芬芳馥郁的信息素,低低地说:“不是你抓的吗?”

           谈无欲瞥了素还真一眼,他的眼角虽然飞红湿润,这一眼却像电光,在黑暗中惊起一串流火,而后悄无声音的敛回睫羽之下。素还真心头一震,他觉得这一眼恍如绝世剑客的剑招,倏忽而来、飘然而去,只一招,便要人命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静夜无声,他们在极近的距离里对视,旖旎的情绪渐渐冷了下来,太多的情绪和往事在周遭翻卷不息。素还真抬起手,缓缓捂住了谈无欲的眼睛,平静道:“是枪伤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湿润的睫毛扫过温热的掌心,素还真望着谈无欲紧抿的唇,接着说:“素少爷想要我的命——可惜,他枪法不准,子弹卡在了骨头上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“素先生的儿子,真不好当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他们从未谈起过分开后的生活,对方过得好或不好、到底都是意难平,但听见素还真轻描淡写的提起生死一线的豪门恩怨,谈无欲还是不免心惊。他的手神经质地在那块伤疤上轻抚,指尖的情红褪去了颜色,变得冰冷苍白。

           素还真心里竟有些残酷的快意,其实他心里多多少少是怨着谈无欲的,他真想问问他,你后悔了吗?那当时又为什么赶我走?为什么不让我陪着你?为什么不肯等等我?

            所以他接着说:“这实在不算什么。你被人用枪指过头吗?”他用食指和中指抵在谈无欲的太阳穴上,盯着他光芒黯淡的眼睛,压低声音道:“当时有一批货被人劫了,我急着去找,被劫匪用枪指着这儿。我知道那是杀过人的枪,因为那上面有血味儿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“...为什么?”谈无欲喃喃地问:“难道在素先生眼里,儿子的命还比不上一批货?”

           “与他无关,是我自己要去。我当时需要很多钱...”素还真顿了顿,忽然挑眉一笑,他用拇指摩挲着谈无欲的下唇,叹息般地说:“有钱真好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轻软的被子起伏如浪,谈无欲细瘦的腰拱了起来,他把侧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,声音断断续续:“你...你才知道?”

           素还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和着浪潮的涌动,一字一字地说:“现在,我再清楚不过了。”



           “什么东西都有价格,”素先生坐在宽大的皮椅上,望着刚刚认祖归宗的儿子,沉声道:“记住,这是我教你的第一课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当时,素还真就像死了一半,他在机场不眠不休地等了三天,机票改签了无数次,到底还是没等来谈无欲。候机大厅的电视上传来八卦记者夸张的惊叹声,西区教堂被神秘富豪包下,堆满玫瑰花的现场图曝光,引来无数钦羡猜测。

           素还真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液晶屏幕,大片大片的红玫瑰开得娇艳欲滴,可他亲手种在谈家花园里的玫瑰却死了,花瓣连同他少年时代的爱情一起坠入泥中。

           “看看这排场,”一旁的小姑娘“啧”了几声,“有钱真好啊...” 

           素还真在原地站了好久,突然笑了起来。他想起不久之前谈无欲十七岁的生日宴会,谈无欲心血来潮,把他打扮得如同一位上流绅士,在音乐缭绕的华丽大厅中,素还真却分外怀念那座玻璃房子,和房子里独属于他的那支舞。

           “他是谁?”有人好奇发问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谈无欲淡淡地瞥了他一眼,没答话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不说话,便已是回答了,这些人最懂得客套眼色,立时意识到,素还真这个人并不重要。

           “长得倒是一表人才,我还以为是哪家的贵公子。”几个少爷对望一眼,嘴角露出揶揄的笑,“帮我们拿杯香槟。”

          他们见素还真还站在原地没动,蹙眉提醒道:“香槟,谢谢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“谢谢”两个字从养尊处优的舌尖吐出来,仿佛已经是他们能给的最大尊重。

          素还真的第一反应竟不是羞恼,而是敏锐的发觉他和谈无欲之间,出了问题。可问题出在哪儿?他百思不得其解。

           谈无欲今天是故意要他难堪,故意要他看清他们之间的差距。但是素还真的尊严明明是往日谈无欲最维护的东西,每一次有人踩线,谈无欲都比他更生气。

          他们曾在剧院里遇到谈家的一位世交,那人将车钥匙扔给素还真,让他帮自己挪车,谈无欲立时拉起他,沉下脸转身就走。在剧院人来人往的走廊里,谈无欲气哼哼地拽着他躲在红色的天鹅绒帘幕后接吻。

           “哪儿至于这样生气?”素还真捏了捏谈无欲的后颈,他甚至都没感觉到被冒犯,谈无欲却比他自己还敏感。

           “他们没资格说你,更没资格使唤你!”谈无欲紧紧地抱着他,反复吻着素还真的嘴角,“你是我的,你是最好的...”

           素还真端来了酒,其实无论是挪车还是端酒,他自己都不怎么在意。与其说他大度、不如说他自傲,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一辈子局限于此,反倒是让他做这些的人,只怕过几年就要胆战心惊。金鳞本非池中物,素还真需要的,只是一点时间。

           相比这些,他更在意的是,谈无欲为什么要让他难堪?这一夜,他站在大厅的边缘望着被簇拥着的谈无欲,心里反复琢磨思索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酒酣耳热之时,有人凑到他身边,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性omega,她醉得厉害,精致的妆容有些花了,露出眼角掩不住的细细纹路。

          “我注意你很久了,”她点了支长长的女性香烟,醉眼惺忪地说:“你这一整晚都在盯着谈少爷看,他们都在笑你自不量力呢...”

          素还真没说话,她狎昵地趴在他肩膀上,朝他吐了一口烟,“何必自寻烦恼呢?及时行乐才好... ...你长得真俊俏,多少钱一夜?”

           素还真看着她浑浊的眼睛,突然意识到,也许不是谈无欲要他难堪,而是在这个浮华世界,什么东西都能用钱买到,穷人只剩难堪——他本就难堪。

           他突然有点喘不过气来,第一次对自己的自傲产生了怀疑。素还真推开烂醉的女人,快步向谈无欲走过去。他的手摩挲着裤袋中的小盒子,打算把礼物送给谈无欲后提前离场,他实在有些待不下去。

           还有十几步的距离,他看见圆桌上堆满了精美的礼盒,谈无欲正在拆其中一份。周围的人发出惊讶的赞叹,那礼物是一枚羊脂玉牌,润泽得仿佛是奶油凝成。素还真突然止住了脚步,他忍不住想,要为学校的资料室抄录多少份材料,那能买得起这样一块美玉?

           素还真远远看着那份由财富堆出的热闹,发觉他和他的礼物就像那个女人说的一样——自不量力、自寻烦恼。手指攥得发白,几乎要把盒子捏碎,他的礼物揣在兜里,到底没有拿出来。

           素还真转身走了出去,在花园里的玫瑰花丛前掏出兜里的小盒子,里面放着两个铂金素圈。“连一颗钻石也没有,真寒酸...”素还真自嘲地笑了笑,人情翻覆之间,以前从未在意的事,突然就变得很重要。人与人的感情就是这样微妙,心里有了隔阂,就是地覆天翻、一切霎时都不对劲了。

           他把戒指轻轻放在玫瑰花心,可那盛开的花朵竟如沙堆雪铸,被人一碰就整朵凋残在地上。不知是人为还是天意,那片玫瑰花一夜之间全死了,任素还真怎么换土浇水,也再救不回来。

           素还真在机场笑得上气不接下气,旁边的女孩惊悚地看着他,暗暗在心里腹诽,这看上去温文尔雅的大帅哥竟然是个疯子。

           素还真扶着落地窗,在阳光中眯着眼睛看着飞机起降。他看着飞机越飞越远,仿佛带走了他愚蠢纯真的少年时代,昨日如死。他从洗得褪色的牛仔裤里掏出手机,播出了一个电话,那边很快接通,素还真闭上眼睛,缓缓地说:“...素先生,是我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不过十分钟,机场里快步走来了一队黑衣人,他们护住素还真往外走,把精美的外套披在他肩上,恭恭敬敬地喊他“大公子”。

           “你说得对,有钱真好。”经过目瞪口呆的女孩子身边时,素还真微笑着对她说。但他的笑没达到眼底,那双浅褐色的迷人眼眸中,只有失望和疲惫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他们的结局不幸被素先生早早言中,到头来,他还是向金钱、权力、血缘低下了骄傲的头,用他的理想和自傲殉葬了散发着玫瑰芬芳的初恋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后来,他时常自问,如此舍近求远,到底为了什么?可素还真回想起那段时光,竟说不出后悔。



           谈无欲趴在床上懒懒地看着不远处,金色的晨光照在素还真的脊背上,肌肉线条漂亮有力,那块伤疤仿佛是名画上的污迹,刺目的厉害。

           素还真转过头,见谈无欲望着这边发呆,不由微微挑眉,指了指自己未系扣的衬衫。

          “我以为,我只负责把它脱下来。”谈无欲伸了个懒腰,从地上捞起自己的睡袍,不紧不慢地踱到素还真身前。

           素还真笑了笑,“我花了那么多钱,总该有些增值服务。”

          贝母扣被一粒一粒系上,他们站在阳光里,谈无欲的指尖似乎都跃动着微光。

          谈无欲为他系好的领带,手指灵活地打了一个形状完美的温莎结,素还真照了照镜子,点了点头,“果然贵有贵的道理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谈无欲嗤笑了一声,靠在门口抱臂道:“多喷点古龙水,你身上一股暴发户的味道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素还真笑着吻了吻他的额头,轻声说:“等我回来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只看他们的动作,二人好似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,穿衬衫、系领带、吻额头、温柔道别,一切都那么自然,就像他们少年时一样。

           可惜,明月沉入深海,爱情被金钱玷污,公寓的门关上的一刻,素还真嘴角的笑霎时消失,谈无欲脱力般地跌坐到沙发上,关系扭曲、心结未解,谁也别想好过。







    最近有情况,本来说避避风头不更了,但是收到好多小伙伴关心的询问,想来想去还是更一章,一方面证明目前没事,另一方面对大家的爱护和关心,我也只能写文以报。

    因缘际会、盲龟浮木,且行且珍惜。


    剧情上,老素不会参加个聚会就轻易go die!他在机场,其实是在等师弟和他私奔。当年还有别的事,玫瑰为什么死,师弟为什么变脸,订婚怎么回事,师弟到底去没去机场,都还有一盆盆狗血待洒😂

    无欲:没有物质基础的爱情,就是一盘散沙!

    老素:本来想当富一代,被逼做了富n代,生活好难。

    去吧,继续互相伤害吧,无狗血、不生活🤦‍♂️!

     

    谈无欲日月才子素还真日月霹雳

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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