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千单衫杏子红

挖坟请随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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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是我在做多情种【日月】(完)(《金屋》《荒城之月》系列相关)

    【后宫贵乱,题材原罪,雷破天际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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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ooc,雷点多到数不清,慎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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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【金屋】【荒城之月】相关。 

    前章链接:金屋(上)【日月主,日月莫后宫贵乱,慎入】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金屋(中)【日月主,日月莫后宫贵乱,慎入】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金屋(下)【日月主,日月莫后宫贵乱,慎入】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金屋旧事【日月】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荒城之月【日月莫后宫贵乱,金屋姐妹篇,慎入】(上)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荒城之月【日月莫后宫贵乱,金屋姐妹篇,慎入】(中)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奔月【日月】(《金屋》《荒城之月》系列相关)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    谈家外戚势大,帝后因权力争斗矛盾重重。

    表面上水火不容,暗地里隐秘相爱。

    老素是皇帝,无欲是皇后,莫召奴是贵君(其实就是贵妃🤦‍♂️稍微改一下)。老素后宫里人挺多,是正常皇帝的后宫。

    后宫贵乱无节操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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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前篇地址:是我在做多情种【日月】(上)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是我在做多情种【日月】(中)

    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是我在做多情种【日月】(下)





           眸光如同秋水剑光、劈面而来,贤妃大叫一声,吓得向后仰倒,惊呼出声:“你...你!”她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来,喘息了许久后才赫然发觉,该害怕的是谈无欲,而不该是她!

           谈无欲神色自若地站在原地,垂眸望着她狼狈的模样,贤妃觉得他的目光就像诸天神佛在俯视卑微的蝼蚁,掺杂着某种肃穆的悲悯。贤妃最恨他这副模样,那样淡漠、冰冷、高高在上,她颤着手指着他,恨恨道:“你做、做下这样的丑事,还敢如此嚣张?!真不知死!”

          “我若嚣张,怎容你放肆许久?”谈无欲淡淡地说:“你的胆子的确不小,可惜脑子太笨。”

          “你死到临头,还敢说我?我要禀告皇上,让他治你的罪、把你废了、把你...把你碎尸万段!”

          “哦?那可真是好极了。”谈无欲轻轻挑了挑眉,无所谓地笑了一声,他的情人甚至还有空温柔地伸手帮他拢了拢肩头的衣服,好像很不甘心那片雪白的肌肤被别人看了去。

           贤妃见他们毫不在意,气得胸闷气短,以手拍地扯着嗓子大叫道:“芸香!芸香!快去请皇上来!”

           可任她怎么喊,屋外毫无回应。忠心耿耿的大丫鬟,是自己害怕跑了,还是已经被... ...她悚然盯着谈无欲,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处境。

          “你进来的时候,看见乌鸦了吧?”谈无欲的声音很轻忽,“乌鸦专吃腐肉,冷宫是他们最爱待的地方... ...”

          他幽幽道:“这里死个把人,十天半月都未见得会有人发现,它们也能饱餐一顿了。”

          贤妃大骇,咽着唾沫强撑道:“你吓不住我!你不敢、不敢...”

          “死无对证的事,我为何不敢?”谈无欲目光冰冷,“在这宫里住久了,飞禽鸟兽都能闻出死人的气味儿,那些乌鸦饿坏了,都在外头等着你呢。”

          贤妃抖如筛糠,好像真能感觉到乌鸦鲜红邪异的眼睛贪婪地盯着她,皆欲扑上来一口口啄她的肉!

          “怎么抖成这样?夜风寒,别着凉了。”谈无欲拾起地上的绣凤黑纱,将纱衣轻轻披在贤妃身上,一字一字地说:“这凤袍给你穿,你穿得住吗?”

           她想象过无数次身着凤袍的场景,却怎么也没想到,会是现在这样,“皇上...皇上救救臣妾!”贤妃崩溃地哭了出来,紧紧抓着身上的红衣裹紧自己,那件轻飘的黑纱兜头罩来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,她的身家性命皆被覆于其下,凤袍之下是无边无际的暗夜。

          “他说你穿红色好看,你便一直穿红色,真傻。”谈无欲看着贤妃的红衣,叹息道:“其实我也喜欢红色,可是不喜欢大红。”

         “我喜欢血红。”谈无欲顿了顿,忽然笑了一下,他平视着面无人色的贤妃,接着说:“你知道我宫苑中的墙为什么那么红吗?”

          冰凉的指尖划过咽喉,贤妃大叫着捂住自己的脖颈,她甚至不敢低头去看,生怕脖子已经被割断了,似乎满手都是鲜血。

          “摁紧一点,别把血流光了,我还要用来涂墙呢。”谈无欲笑道:“你不是觉得,连金屋的墙都比别处红吗?”

          贤妃不知道他怎么连这些事都知道,她已经说不出话来,只能用手捂着脖子,躺在地上流泪。

           “你给自己的肩舆配了十六人伺候,是中宫的规制。你沾沾自喜,命人抬着四处招摇,在这皇城里逛了三圈,你在何处停了几次,要我告诉你吗?”谈无欲看着她道:“去哪儿都有人抬着,脚不沾地、多风光啊。可还有种东西,走路的时候脚也不用沾地,你知道是什么吗?”

           贤妃闭着眼睛紧咬红唇,只觉得一道气息拂在耳鬓,像冰凉的剑光、透骨的凉风,她浑身瑟缩,听见谈无欲在她耳边吐出一个字:“鬼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贤妃被吓得神志恍惚,眼前的景物天旋地转,不知过了多久 ,迷蒙中她又看见那双粉底皂靴。是不是真的有个人在那儿?难道这一切都是个局、引她入瓮,还是她真的撞破了皇后的私情、被杀人灭口?她深吸了口气,竟凭着这口气强撑着半坐起身,地上并没有血、手上也没有,但是她知道谈无欲不会放过她,可她就算死,也要死个明白。

           “我要看看他的脸。”贤妃的嗓子完全哑了,她钗环散乱、满身灰尘,魔障般地盯着那双靴子,重复道:“...我要看看他的脸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谈无欲不置可否地理了理自己的袖口,贤妃还在颤着嘴唇一遍遍地念叨,忽然,她听见一声熟悉的轻笑,有个人从纱帘后转了出来,温柔地说:“爱妃,你这是何苦呢?”

           贤妃如遭雷击,猛地僵在原处,那个侍卫有一张俊美风流的脸——素还真的脸!他还是那么温柔,还叫她爱妃,可是贤妃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像被抽干了,这好荒谬!这怎么可能!

           素还真蹲在她身前,扯下她身上的黑纱,笑着说:“爱妃,这凤袍不配你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贤妃的喉咙中发出几声“咯咯”的杂音,她突然高笑了一声,随即双眼一闭、彻底晕阙过去。


          “是她让人骗我去牡丹苑看戏,还以为我不知道。”谈无欲拍了拍手,冷水心无声地走了进来,将贤妃背了出去,“来而不往非礼也,我自当回请她一次,不知她满不满意。”

          素还真从背后抱住他,拨开长发,吻了吻谈无欲白玉似的后颈,低声道:“你可真小心眼。”

          谈无欲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,眼中又露出了某种肃穆的悲悯,轻轻叹息道:“你把她骗得真惨。” 

          “我从没骗她,”素还真平静地说:“骗她的是权力、欲望,还有自作多情。”

          “我有时候觉得,你比我狠得多。”

          “不必这样谦虚吧,”素还真用手指缠着他的银发,“你有一百种方法无声无息地收拾她,为什么要让她撞见我们幽会?”

           “有什么比打破一个爱情的美梦,更能伤害一个天真的女人?而且打败她的,是她最想不到、也最看不起的对手。”谈无欲的声音里,仿佛有刀光剑影,“杀人,何如诛心?”

           素还真把下巴搁在谈无欲肩上,紧搂着他细细的腰,轻笑道:“我还奇怪你怎么突然主动起来,以前都是我堵你,你好不容易约我一次,我怎能不来?现在看来,连我也被你利用了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“少装无辜,别说你来之前不知道我要做什么,心照不宣罢了。”谈无欲拂开他的手,冷漠道:“戏演完了,观众退场了,咱们也散了吧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素还真伸手去拉他的衣袖,谈无欲豁然转身,用手指点着素还真的肩,眯着眼睛一字一字道:“别试我,少生事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“你就这么走了?”

           “怎么,你还要接着演?还没演够?”谈无欲蹙眉道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,是你给了她错觉和底气,乐见她挑衅我。前朝的世家也收拾得差不多了,你别再给我找事,扰我的清静!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素还真的眼睛中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,他看着面色冷淡的谈无欲,双手在衣袖中攥紧又松开,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,他总想抱着他,好像一撒手,谈无欲就会像云一样飘远,再也抓不回来。

           谈无欲警告般地瞪了他一眼,甩袖而去。他还没迈出门槛,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叹息似的呢喃:“无欲,你还...爱我么?”

           谈无欲的脚步蓦然顿住,这句话中的小心翼翼,让他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!向来游刃有余的素还真,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?谈无欲呆立原地,门外的月光照在他身上,像一尊永远也捂不热的玉像。

           素还真走了过去,把他从月光中拽进屋里,抵在雕花门板上,盯着谈无欲诧异的眼眸,又重复地问了一遍:“你...还爱我么?”

           谈无欲恍然间觉得他如同一个怕被丢弃的孩子,语气中透露出不安和害怕。他看着忐忑的素还真,心中一阵揪痛,在这样扭曲的关系里,他们从来都是两败俱伤、一样的痛苦迷茫,互相试探,不过是为了证明,彼此在意。

           谈无欲抬起手,轻轻地摸了摸素还真的脸颊,他想说他傻,可是嗓子哽住了,他张开了嘴,却发不出声音。贤妃的下场就在眼前,他们都在怕自己是自作多情,人心是世上最易变的东西,他们又都太聪明,谁知道,这是不是又是一场戏?每一个谎言在被揭穿前,都如同真话,他现在抱得这么紧,谁又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放开?

            何况他们之间还夹杂了太多的东西,前朝后宫、权力欲望,已不单是简单的爱恨能说得清。谈无欲说不出爱,也说不出不爱,只能闭上眼睛,长长、长长地叹息一声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谈无欲将素还真鬓边的几丝乱发挽回他耳后,低低道:“你倒委屈起来...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素还真握住他的手道:“...我害怕。” 

            谈无欲直直看着他的眼睛,“这是以退为进了?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“你的心是不是永远捂不热?”素还真说得咬牙切齿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“兔死狐悲,焉知你不是也在像骗她一样骗我?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“你试我?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谈无欲忽然笑了,“你看,我们是都不肯吃亏的人,假意真心,注定要斗下去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“那就和我斗一辈子吧。”素还真也笑了,“若没有你,我便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这是一句带着危险气息的告白。皇帝合该是孤家寡人,因为孤家寡人无牵无挂,所以无坚不摧,可是素还真遇到了谈无欲。痛苦又缠绵、危险又迷人,正如他们之间的关系,在被众人仰望的江山之巅,他们必须步步算计,即使是真心,也要试探着交付,方能保全始终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“你尽可来骗我,但最好不要被我发现。”天上细瘦的月被乌云遮住,谈无欲贴着素还真的嘴唇,缓缓地说:“否则我就用你的血,去涂我的宫墙... ..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 他话音刚落,已经被狠狠地吻住。

             雨滴打在了琉璃瓦上,巫山云雨、枉断情肠。


            九枝灯已经熄灭了,在破败的大殿中央,谈无欲趴在素还真胸膛上,身上盖着两人的衣服,他们的头发铺展纠缠在一起,分不清彼此,像一片银色的湖水。

    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市井之中,如何训鹰吗?”谈无欲的声音有些微哑,伴着雨声幽幽回荡在暗沉的宫室中:“鹰野性难驯,是最桀骜的猛禽,要把它训练得像狗一样听话,全靠一个熬字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素还真捏了捏谈无欲柔软的耳垂,听着他自言自语似的接着说:“我听人说,有经验的人熬鹰,每日喂食的,都是用水泡过的羊肉,泡得发白的肉没一点儿营养,所以那只鹰飞不走、跑不掉,只能沦为玩物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谈无欲伸手拈住素还真的下巴,斜睨着他道: “你记住,别想用几团烂肉打发我,我尝得出来。”他低头在素还真肩上狠狠咬了一口,留下一个渗血的骇人牙印。

          “你要我留下,就只能用这个... ...来换。”他的手摁在素还真胸口,掌下是突突跳动的心脏。

          素还真看着他眉目飞扬的模样,温柔笑道:“你想要就拿去。”他将谈无欲按回自己的胸膛,“它早就是你的了,不信你听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心跳声透过温热的皮肤撞击在耳膜上,谈无欲闷声道:“只有把这一团血肉握在手里的时候,我才会信。”他虽这样说这,可是却微微侧过脸,将微凉的唇印在素还真滚烫的心口。

          谈无欲何尝不知道,想要一个活人的心, 是很可笑的事,因为人心总在变,今日是两情相悦,明天也许就变成了一厢情愿,等闲变却故人心!但是在这一刻,他听着他的心跳,悄悄地闭上了眼睛,他愿意信这一刹,哪怕是自作多情。

          谈无欲的呼吸声变得绵长,他在素还真的怀里沉沉地睡去。

          素还真低头吻了吻谈无欲的发心,他抱着他,一颗包藏宇内、吞吐天下的心,突然变得很小很小、很软很软,只容得下一个人。他怀里抱着的,似乎是比江山还重的东西,是玉琢的骨,冰做的魂,月化的人。

           即使帝王心术、人情翻覆,又怎能不为他多情?


           谈无欲坐在窗边,用玉碾碾碎香料,莫召奴手拿纸扇从外面转进来,笑着道:“好兴致,怎么想起制香?”

           谈无欲但笑不语,只道:“你去贤妃那儿了?”

          “是,她疯了,来来回回只会说几个词,乌鸦吃人、宫墙有血,还有...”

          “还有什么?”

          “还有自作多情。”

          谈无欲的手微微一顿,随后若无其事地继续碾香。

          “她数次害你,搅得宫里乌烟瘴气,留她一命已是慈悲。你不必为此挂怀。”

          谈无欲摇了摇头,垂眸道:“我不是心慈手软的人,做事从不后悔。只是觉得,人真不该多情,可惜,又不得不多情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莫召奴闻言,也是半晌无话。他起身告辞而去,在经过金屋窗边的时候,似乎听见窗里的人像风一样轻的声音:“莫召奴,多谢你。”


            屈仕途捧着一盒线香走进御书房,挤眉弄眼地笑道:“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!瞧瞧,是金屋那边送给陛下的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 素还真放下笔,接过香盒道:“线香?这倒奇了,他自己从不用香,怎么想起送我?可有什么名堂?”

           “送来的人说,这香是皇后亲手制的,名叫‘我心’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“‘我心’?”素还真捻起一根点燃,香的味道非花非麝、清远幽静,掺杂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清苦味。

           袅袅的烟雾流云般飘散,素还真看着这香,脸上并没有屈仕途预料中的喜悦,他百思不得其解,疑惑道:“皇后把自己的心都送来了,陛下怎么还不高兴?”

           “你只知其一,不知其二。你看,‘我心’点燃之后,一点点都化成了灰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屈仕途听得目瞪口呆,可以,你们文化人真会玩,竟还能这么解?

           素还真没再说话,他用手捻起冷掉的香灰,凑到鼻间闻了闻。他们说话做事,每一个举措中,都有无数的深意,这线香是又一场比试,这一局,他该怎么应对?


           冷水心捧着精致的小玉瓶走进金屋,向谈无欲道:“屈大总管刚送来的,要我亲手交到您手里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谈无欲接过玉瓶,只见瓶上用朱笔写了“君心”两个字。他拔开瓶塞,倒出一粒香丸,冷水心忙捧来炉瓶三事,将香丸投入白玉香炉中。

           香气散逸出来,谈无欲握着玉瓶,微微一笑。

           “主人,您又在和陛下打哑谜了。”冷水心压抑不住好奇地问:“这香里,又有什么讲头?”

           谈无欲笑道:“你觉得呢?”

           “这香叫‘君心’,该是说主人最得圣心的意思吧?”

           谈无欲不置可否,只道:“你去把‘我心’点来闻闻,就知道了。”

           他用二十八种香料制出了‘我心’,素还真不知香方,却一样样猜出了他的用料,仿制了‘君心’。这两种香闻起来几乎一模一样,只是素还真在二十八种香料外,又添了一味清甜的相思子。

           这一点若有似无的甜缠绵在谈无欲心头,相思子也罢,多情种也好——唯愿君心似我心,定不负、相思意。




    【是我在做多情种 完】




    最后无欲说“莫召奴,多谢你。”这里,可以解读为感谢四弟帮他传消息,也可以理解为,感谢四弟的情意。大家自行解读!

    没把贤妃写死,让她疯掉了。但是这宫里真的没有蠢人的活路啊,日月猜来猜去、互相试探的对话,写得我头秃头疼用脑过度🤦‍♂️

    君心我心还挺浪漫的吧?借香传情,老素觉得他这么会撩,应该再给个机会哈哈哈哈😂

    每个人都在做多情种,只要心甘情愿,那又何妨?

   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喽~



    贤妃:谈皇后的赤色鸳鸯肚兜还...皇上??????

    素还真(心有余悸):如果情人不是我,八成朕真会被活活气死🤷‍♂️

    谈无欲:行了,都退下吧,哀家乏了。(点上君心,歪榻上,标准甄嬛传结尾,唇色都不用改😂)

    素还真(尔康手):等等,哀家什么的,可不对吧!!!


     

    谈无欲日月才子素还真日月霹雳

   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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